"你平常睡覺是不是會磨牙?" "不然你彈琴怎麼那麼僵硬。"
"我說得你都沒在聽。" (本來有在聽的,被這麼一嚇就什麼也聽不進去了。)
這些是馬汀與鋼琴老師間的對話。有一次更酷的事情發生了, 在我前一小時上課的小朋友從琴室裡出來, 在門外等的老爺爺說:
"我們家小朋友這次檢定考過了, 真是要謝謝老師。" "老師不知道介不介意和小朋友合照一張相。"
猜一猜我的老師怎麼說...
"我很介意。"
是不是很給她Orz。
既然馬汀的老師這麼的冷酷, 為什麼馬汀還不換老師呢? 馬汀曾經想過, 但如果換老師還是在Yamaha, 那在走廊遇到不是很三條黑線; 再來, 換其他老師會有適應期。因為怕麻煩, 馬汀就這樣撐過了二個寒冬(不對, 應該說暖冬)。
現在老師給我的打擊比較少了。說真的, 有時她在那邊急, 我內心還覺得好笑。因為我心裡在想, 我是不是也對我的學生失去耐性, 我的學生真可憐。想著想著, 還差點笑出來。我的鋼琴老師現在對我一定很沒輒。
聽過蕭邦音樂的人, 會不會覺得就算是輕快的樂章也帶著微微的傷感。就好像美好的春天才剛到, 內心卻想到之後的寒冬, 即使溫暖的陽光帶來愉悅的心情, 但害怕失去的影子總是佔據了一個角落。